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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之美言色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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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是一种觉醒,与其说什么警示、热烈、喜庆……,我宁愿相信,它是从黑夜到白昼,对于每一次朝阳的注目;是在生与死之间,对每一次流血的舔舐;也是引领先人,从蒙昧中走向自省的颜色。

人们对于红,大概抱着与火一样的爱恨交织之感,它意味着温暖和光明,有时也是伤痛,甚至死亡。但无论如何,它是如此不可或缺,融入骨血地痴缠千年,竟成了我们这个民族最喜爱的颜色。惊艳过多少日子之后,让我们细数“可爱深红爱浅红”,与这其中的幽微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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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字早在甲骨文中已可考,《尚书·洪范》中说:“赤者,火色也。”《释名·释采帛》则记载:“赤,赫也,太阳之色也。”可见赤是从太阳或火焰之色而来,是最古老的光明所在,难怪古人要尊其为五正色之一。炎帝因为最早掌握用火技术被尊为首领,别称即是赤帝。在《周礼·考工记·画缋》中明确说“南方谓之赤”,赤代表了南方的正色。

周人尚赤,《吕氏春秋》中载“……及(周)文王之时,天先见火,赤乌衔丹书集于周社……故其色尚赤,其事则火”,如此开启了五德始终说的循环往复,即每个朝代都会选择代表土、木、金、火、水五种德性之一,崇尚代表它的五正色之一,并以五德相生相克作为朝代更迭的依据。最复杂的天下之事,以最简单的五色来解释,大约这样能让统治者们更心安理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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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是一个有意思的名称,可以是树木,《山海经·西荒经》里说“盖山之国有树,赤皮,名朱木”;也可以是矿物——朱砂,即硫化汞的天然矿石,大红色,有金属光泽,为最早的矿物颜料之一,作为药用时有安神定惊的效果。

朱早期指代物而非色。楚人宋玉称赞美女说“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可见朱还是最古老的化妆品。同样,“近朱者赤”里的“朱”指颜料,而“赤”才是颜色。后亦视朱为色名,与赤同属南方正色,“四灵”中守护南方的就是朱雀。有说“朱深为赤”,也有认为赤浅于朱,或许朱与赤的区别不在于深浅,而在于明暗,朱的矿物晶体使它显得更明亮有光泽。

墨子说过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忠臣杜伯被昏君周宣王所杀,鬼魂便“朱衣冠,执朱弓,挟朱矢”将宣王射杀,朱在这里化身为正统与正义。朱衣自古便是官服,并有入仕、升官的象征意义,相传欧阳修任翰林学士、主持贡院举试时,每次拿起朱笔批阅考卷,但凡佳作都会觉得身后有一朱衣人点头,“文章自古无凭据,唯愿朱衣一点头”便由此而来,难怪朱从来都是吉祥尊贵之色,而被先人们宠爱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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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和“朱”密不可分,丹砂也是朱砂的别称,此外以朱砂(即硫化汞)为主要原料,又可炼制道教的丹药,晋葛洪《抱朴子·黄白》载:“朱砂为金,服之升仙者上士也。”由此可以推断,不少古代上层人士为求升仙,大约会饱受汞中毒之苦。

丹也引申为像朱砂样的红色,《礼记·玉藻》中规定“玄冠朱组缨,天子之冠也……玄冠丹组缨,诸侯之齐冠也”。可见丹似乎比朱等级略低,然而后世其实多有通用,丹跸、丹诏、丹书铁劵无不昭示着帝王的尊贵。在红色中,丹似乎最接近鲜活的血色,既有“杀卒四万,血丹野”的惨烈,也有“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赤诚。但最幸运的人,不需要见证这些,纸上丹青里的霁风朗月,已经足够消磨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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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文解字》释:绛,大赤也。可见“绛”是比“赤”更深,比“朱”更暗的红。绛以丝为偏旁,但与其说它是织物,不如说是织物的染料,即一种以绛草为原料提炼出的红色染料。《尔雅》载:“绛,绛草也,出临贺郡,可以染。”唐代吕延济注:“纶组紫绛,四者皆海中草。”如此简短的信息,仅仅道出了绛草的出身、用途。分明一株遗世的小草,只是今人早已不识。

绛色的织物可文可武,文有东汉马融授课时施绛纱帐,前授生徒,后列女乐,后人以“绛帐”喻名师传道;武则有以绛色为军服色,增强杀气的传统。大约“绛”是最富于感情的红色,在战场上,是猎猎飞扬的绛红袍;在花月间,是一曲婉转的点绛唇;到了小说家笔下,又是一株泣血的绛珠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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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字最早出现于金文,左丝右工,顾名思义与织物和手艺有关,女红之称谓,含义至今未变。《尔雅》中也出现了“红”,但不是颜色词,而是草名。《释草》记载:“红,茏古,其大者。”后人注释道:“红,草名,荭草。一名水荭,蓼科……果及全草入药。”还没有材料证明这种草能染红,因而此处的“红”,可能是“红”的另一个义项,与染色无关。

古时的红,远没有如今幸运,也远远不那么浓烈。《释名》中释为“白色似绛者”。《说文解字》也载:“红,帛赤白色。”是类似桃色和粉色的浅红,当然也是只能屈居于南方间色的代表。间色即正色两两相杂而成,地位上要低于正色。

自唐以后,红才逐渐成为泛指各种不同深浅明暗红色的统称,并包含了赤、朱、丹、绛等各种红色系称谓。作为曾经不起眼的间色,一朝逆袭而成了代表中华汉民族的“中国红”。

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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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的胭脂,背后也有血泪往事。胭脂又名“燕支”“燕脂”“焉支”,是用红蓝花捣碎的汁制成,用于化妆和绘画的红色颜料。《中华古今注》载,早至商纣时,“以红蓝花汁凝作燕脂,以燕国所生,故曰‘燕脂’,涂之作桃花妆”。

古人妆面的胭脂有两种:一是以丝绵蘸红蓝花汁而成,名为“绵燕支”;另一种是加工成小而薄的花片,叫作“金花燕支”。到了大约南北朝时期,人们在这种红色颜料中又加入了牛髓、猪胰等物,使其成为一种稠密润滑的脂膏,由此,“燕支”被写成“胭脂”,“脂”有了真正的意义。

山东章丘女郎山齐墓出土的乐舞陶俑,面部均施粉红彩,嘴唇涂朱,说明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女性就已经开始在面部涂抹胭脂。汉代名将霍去病出陇西,攻祁连山,大破匈奴军。祁连山脉盛产红蓝花的燕支山被汉军夺取后,匈奴浑邪王部在退逃的路上,无不恸哭流涕,他们唱出心中的哀痛:“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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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草,又名“蒨草”。《周礼注疏》中记载“蓝以染青,茜以染赤”,用茜草根熬成汁加以媒染剂,便是古老的红色植物染料。茜草所染出的颜色,不是红花那种鲜艳的真红,而是比较暗的土红。以茜草染就的衣物,似乎最受女子喜爱,无论是“茜袖捧琼姿”的歌伎,还是“茜裙二八采莲去”的少女,那一抹红,如她们颊上的飞霞,总是教人神摇意夺,怦然心动。但还是有红颜薄命者,听了“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不免忡然变色。奈何一语成谶,大红茜色终究没能盖住这片白茫茫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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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绯”字的词语,今日耳熟能详的大约只有“绯闻”了,然而“绯闻”一词为近代新创,古文中,绯只与衣物有关。《说文新附》把“绯”注解为“帛赤色也”。唐代“五品服浅绯”,《幕府燕闲录》记载李茂贞军陷长安,唐昭宗奔华州,当时随车驾而行的有一个耍猴艺人,把猴子驯服得很是乖巧,能随着朝臣站班或休息,昭宗见了欢喜,于是赏给了这个耍猴人绯袍,并称猴为“孙供奉”。罗隐有诗“何如学取孙供奉,一笑君王便着绯”,也许人不如猴,也算一种末世之兆吧。

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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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通“褪”,退红,顾名思义是褪色的半新半旧之粉红,但这里的褪并非被动,而是主动求褪色。也可以理解为今天的做旧。退红是唐代很有代表性的间色,尤其代表了女性色彩。“床上小熏笼,韶州新退红”“退红香汗湿纱轻”“莺黄衫子退红裙”,这些诗句中的“退红”,被赋予了色彩之外的语义,旖旎或者芬芳,只有这种微妙细腻的间色才能表达。在花月下,水云间,曾经萦绕在诗人心头的,永远不会是诸如朱赤这样稳定纯粹的正色,朦胧中的退红一角才是他们梦里的温柔乡。

猩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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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猩血,没错,此处“猩猩”就是指我们熟悉的灵长类动物,人类的近亲。传说中用猩猩血染出的布帛,色呈鲜红,灯下犹能闪出珠玉之色,价值连城。而且血要活取方为上品,死去过了一时三刻,血就凝固了。利之所及,趋之若鹜,古书中记载“当剖割时,号呼震天”。猩血背后的惨烈,在古代日常中却被漠然忽视,反而因其色彩明艳,成了地位等级的象征,后世虽然以植物染料代之,但这个带有血腥味的色彩名词一直保留下来,甚至慈悲如佛家,也有喜好猩猩血者。“身上禅衣猩血染”端的是宝相庄严,至于来历,可还有人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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