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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SWW雁断南归8下

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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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皇子都暧昧地哄笑起来,北凉皇帝也笑了笑,一双鹰隼似的眼睛从他身上又转移到肖战身上,良久才笑道:“太子到了魏王府上,一切都好?”

肖战起身,谨慎地行了一礼,“多谢陛下关怀,臣……”

魏王忽道:“太子与臣情投意合,一切都好。”

“情投意合”四字一出,登时引起了一片不怀好意的笑声。北凉皇帝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眉毛,半分看不出喜怒。

刚塞了弟弟一条兔腿的陈王道:“博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话……”   

魏王转头看他,唇边已挂了一抹笑意:“我听说,陈王纳了南渝的郡主之后,也是如获至宝,整天闹着要把她册为正妃。想必陈王最懂我的心思,这蜀地美人,确是叫人色授魂与……”

陈王立刻驳道:“那不一样!我那是……”

“怎么不一样?郡主也好,太子也好,来了我北凉,便都是北凉的人了。”一博笑了笑,看定了北凉皇帝,“陛下,你说是吧?”

北凉皇帝终于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意,看定了肖战:“太子,你说呢?”

肖战低着头,双手放于膝上,无声地紧握成拳。

他突然意识到了魏王带他来围猎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此时,此地,在北凉皇帝面前,在所有的皇子、权臣,在整个北凉的朝廷面前。他要表达自己的忠心,他要彻底地变成一个北凉人,陛下才会消除戒心。消除对他的,也消除对魏王的。他才能够真正有机会践行自己的诺言。

掌心传来近乎麻木的剧痛,他终于强迫自己抬起头,笑了一声:“臣……已不是太子,陛下,还是唤臣姓名吧。”

北凉皇帝打量他片刻,终于纵声长笑:“好!来,给肖卿赐酒!肖卿乃是天潢贵胄,也不可薄待。国相,等咱们回去了,封肖卿一个侯爵,也好令他食我北凉之禄,安心做我北凉之臣。”

国相笑道:“陛下仁厚。”

肖战亦俯首:“谢……陛下仁厚!”

宴罢,众人各自骑马回帐,肖战却没等魏王,自己跨上了马,一扬鞭,顿时跃出去老远。一博在他身后上马,似是知道他心中不痛快,也没跟。

肖战不多时便奔至密林边缘,天色已晚,暮色昏沉,肖战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中,怎么也吐不出。他不再扬鞭催马,任由马自己慢了下来,而他只呆呆地,缓慢地在暮色下咀嚼他新一份的耻辱。

就在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密林边缘传了出来:“殿下……殿下,是你吗!”

肖战猛一回头,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身影突然奔了过来,径直跪到了他马前,仰起脸来,又叫了一声:“殿下!”

“淮阳侯?”肖战一愣,已认出了此人的面容。他原是南渝皇帝的堂弟,当初一道被掳北上,仅仅几月未见,已是白了半颗头。肖战连忙下马,要扶他起来,淮阳侯却只是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肖战的大腿,哭道:“老臣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他哭得伤心,一声殿下更是激起了肖战心中不平,一时之间他也百感交集,哽咽难言,半天才问道:“皇叔怎么会在这里?”

淮阳侯也不肯起来,哭诉道:“我们都是被打发到猎场来做苦役的。”

肖战听了,心中更是难受:“你们?还有谁?”

他话音未落,更多的人影已循声从密林边缘而来,肖战展目望去,都是和淮阳侯同支的宗亲,还有他们的家人。他们见到肖战,也都纷纷上前来,口称殿下,哭泣不止。

淮阳侯已不算近亲,这样的旁支宗亲,自然得不到北凉的礼遇。肖战看他一把年纪,也没件御寒的衣服,就如此生跪在这雪地里,心下不忍,当即要把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来给他披。淮阳侯却不要,仍旧跪着,连连叩头:“殿下!能再见你一面,老臣死而足矣!”

肖战:“皇叔……我……”

另一人也哭:“殿下何时能带我们回家啊?”

肖战如遭雷击,站在当地,怔忡地重复了一遍:“回家……”

淮阳侯道:“不,我们就算埋骨异乡也不足惜,殿下万勿以我们为虑。老臣只盼着殿下有朝一日能南归领兵,一雪国耻!老臣就算命丧于此,魂灵也会日日南望王师……!”

他一语刺中了所有人心中的愿景,这些人日日在围场苦役,不见天日,日思夜想,就只剩下了南师北进,一雪国耻。而肖战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眼下他就站在面前,叫众人如何按捺得住?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跟着淮阳侯跪下,恨不得要把自己心肝都挖出来,每一滴血都化作神兵天降,跟着肖战踏平北凉。

肖战急道:“皇叔……诸位……先起来,起来再说……”

众人哭得动情,尽情地宣泄着这些日子以来的屈辱和痛苦,没有人看见密林另一头已经隐隐约约出现了流光似的火把长龙。

肖战心里一紧,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皇叔,快走……快带他们走!”

淮阳侯高呼一声:“吾王啊——!”

马蹄声渐近,肖战不由分说把人扶起来,推了一把:“快走!别让他们看见……!”

只听一声利器破空,尖锐得近乎哨声,然后“噗嗤”一声,停在了淮阳侯体内。老人愕然地睁大了眼睛,突然往前一扑,跌进了肖战怀里,背后一根长箭直入背心。

身边众人顿时四散,像猎物一样被惊得到处逃窜。

肖战站在原地,手臂还撑着淮阳侯的身体,看到五十步开外,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马背上。黑蛟弓稳稳地被他端在手中,弓弦兀自震颤不休。

他看不清魏王的眼神,却只觉得忽地起了一阵寒风,吹散了他身上最后一丝暖意。

淮阳侯伏在他耳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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