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总是被辜负宋南歌顾北城
三年婚姻,宋南歌终究还是没能赢过顾北城心里的那个人……我爱你,你没有错,是我飞蛾扑火!
顾北城,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同意跟我结婚,婚后三年对我不闻不问,夜夜睡在别的女人床上,现在还带女人回家,当众给我难堪……你就这么恨我吗?
精彩选段:
半夜,灯火通明的别墅外,倏然响彻了一阵刹车声。
宋南歌眼睛一亮,她下意识跳下沙发,光脚冲向门口,“老公,你回来了!今天你生日,我做了你平时爱吃的菜……”
门一打开,浓郁的酒气混着香水味扑鼻而来,顾北城看也不看宋南歌一眼,径直搂着情人直冲主卧。
很快,传来衣服的撕裂声,还夹杂着女人欲拒还迎的娇笑。
“顾总,你老婆还在外面呢……”
“不用管她!”
“可是、可是门还没关……”女人猛然拔高声音,回荡在别墅里,格外的清晰。
那一声声暧昧,仿佛尖刺一般,深深扎进宋南歌的心里,将她扎的鲜血淋漓。
宋南歌强忍着心痛,走到床边,看到大床上紧密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心里明明恨得要命,她却不得不宽容大度的忍着,故作平静的说:“老公,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男人一声不吭,继续跟女人胡闹。
女人双颊通红,双手紧紧地搂着顾北城的脖子。
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热,宋南歌气的双目通红,浑身发抖。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上前,使尽全力的将床上的女人给拽了下来——
“啊,你干什么……”女人猝不及防的被拽到地上,她挣扎着爬起来,跟宋南歌厮打在一起。
顾北城冷眼旁她们的厮打,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昔日的宋家千金,如今也不过是个泼妇!
五分钟后,宋南歌披头散发的把女人赶出了主卧,反手锁了门。
女人在门外拍门,嘴里吵吵闹闹,骂骂咧咧。
宋南歌面不改色,紧盯着床上的男人,“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在这种时候?”顾北城似笑非笑的挑起眉梢,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宋南歌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令她臊红了脸,“我有正事……”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猛然起身,一把将她拉至床上。
“你有正事,我也有正事!”
宋南歌脸红的厉害,“我真的有正事……”
宋南歌双颊通红,“老公,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跟你商量,我们结婚三年了,我想要……”
“闭嘴!你把给我泻火的女人赶走了,那就由你代替她给我泻火!”顾北城冷冷的丢下一句,扣住她纤腰的大手,越发用力。
“老公,你抓的我好痛!”听到她痛呼的男人突然笑起来,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你也知道疼?你把清清送上手术台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她也会疼?”
说起自己心尖上的女人,顾北城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至今他还记得,那间手术室里的斑驳血迹,还有空气中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那么温婉,那么善良,却被眼前这个恶毒女人给害死了——
强烈的恨意染红了顾北城的眼睛,他狠戾地瞪着她,仿佛要将眼前的女人置于死地。
“不是我……”宋南歌张口想解释,可男人罔若未闻。
腰上传来的痛感愈演愈烈,侵袭着她的神经,她疼得直往后躲。
顾北城紧紧地钳制着她的腰身,不让她逃脱,嘴里吐出戳心的话语。
“这种程度你就觉得疼了?呵,宋南歌,我会让你更疼,疼不欲生!”
第二章你就像条死鱼
男人冰冷的嗓音徘徊在耳边,忽远忽近,宋南歌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疼散了。
疼,她真的好疼!
可是——
她不能叫出声音,门外的女人还在,在外人面前,她想保留最后的体面!
宋南歌紧咬着嘴唇,舌尖尝到了一口咸涩的血腥味,她也没有松口。
这场单方面的折磨,持续了很久,久到宋南歌不省人事。
看到晕死过去的女人,顾北城也没了兴致,他随手拿过床头的玻璃水壶,毫不留情的朝宋南歌泼去。
宋南歌刚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男人冷酷的声音,“把外面的女人叫进来!”
“叫她进来干什么?”宋南歌刚刚清醒,脑子还不太清明。
“你说呢!”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宋南歌攥紧床单,她强忍着疼痛说:“你如果还没消气,我、我还可以……”
“你?你躺着就像条死鱼一动不动的,看着就倒胃口!外面的女人无论哪方面,都要比你好太多了!”
顾北城嫌恶的瞥了宋南歌一眼,随手披了件睡袍,要下床开门。
宋南歌强忍着心底的酸涩,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腰,拦着她:“老公,你不满意我可以学,你喜欢什么样的你告诉我,我都可以的……”
“放开!”顾北城冷声警告。
宋南歌猛然摇头,“不,我不放……”
男人盯着腰上的手,眸底闪过冷意。
不放是么?
他随手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两口,趁着烟头火花正盛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将烟头压在她手上,辗转碾压。
趁着宋南歌吃痛放松的时候,他一把推开她。
砰地一声,宋南歌后脑勺撞上床头,疼的她眼前发黑。
而这时候,顾北城已经抱着女人进来了,他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宋南歌,抱着女人就上了床。
看着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的激情,宋南歌心如刀绞,她想去分开他们,倏然,顾北城侧头看向她:“你不出去,怎么?有想法?”
说着,男人伸手拉她,他刚凑近,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就散开。
这气味,令宋南歌一阵反胃。
只要一想到,他刚刚碰过自己的手,又碰了别的女人,她就觉得……恶心!
“呕!”宋南歌冲下床,直奔外面的洗手间。
顾北城盯着她远去的背影,眸底一片冰冷,“把门关上!”
女人闻言,面色欣喜的关了门,三两步又回到了床上。
洗手间。
宋南歌趴在马桶上,难受的呕吐着,她不知道自己吐了多久,直至胃空了,呕吐出来的只有苦水,才停了下来。
她刚平复呼吸,就听到屋里不堪的声音。
宋南歌爬起来,冲向主卧,却发现门被锁了。
她在外面从哀求顾北城开门,到情绪失控撕心裂肺的哭吼大叫……她的手拍门都得红肿了,可是房内除了女人的声音外,男人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顾北城,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同意跟我结婚,婚后三年对我不闻不问,夜夜睡在别的女人床上,现在还带女人回家,当众给我难堪……
你就这么恨我吗?
宋南歌哭的声音都沙哑了,眼泪再也流不出来,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着耳朵,仿佛这样就能否认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然而,暧昧的声音却一丝不漏的传入耳里,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凉透了。
第三章又不是要死了
混乱的一夜,整整持续了一宿。
宋南歌在门口坐了一夜,听了一夜,直至屋内没动静了,她才拖着酸麻的双腿去了客厅。
餐桌上,丰盛的饭菜已经冰冷,色泽晦暗,闻不到一丝香气,这是她花了整整一个下午,费尽心思做出来的。
看着满桌的饭菜,宋南歌苦笑着扯了扯唇角。
往年这天的饭菜,她都倒进了垃圾桶,今年,她不想再浪费。
入口的饭菜冰凉冷硬,宋南歌却吃的津津有味,她胃口不大,硬是强迫吃了一大半,直至再也吃不下了,她又一口接着一口吃掉了整个沾满蜡油的蛋糕。
肚子撑的难受,她心里却很满足。
收拾了餐桌,宋南歌回了客房,躺在床上,她睁着哭得红肿的眼睛,神色怔忡的望着天花板。
——老公,生日快乐。
她在心里默念一句,就闭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睡着了。
宋南歌是被疼醒的,小腹从闷闷的坠痛到腹如刀绞,疼的她睡不着,冷汗直冒,浸湿了床单。
宋南歌蜷缩着身体,手死死的捂着肚子,她本想强撑过去,良久过去,疼痛越发加剧——
她艰难起身,跌跌撞撞的冲去主卧,敲门:“老、老公,我身体不舒服,医院?”
她敲了好一会门,门终于被打开了。
尽管顾北城脸很黑,眼神很冷,宋南歌心里仍然很高兴。
“老公,我身体不舒服……”
顾北城一脸烦躁的打断她,“你不舒服关我什么事?又不是要死了,别吵我睡觉!”
哐啷一声,男人关了门,宋南歌盯着紧闭着的门,眼眶顿时红了。
强忍着心底的酸涩,她叫了辆出租车,医院。
急症室,女医生给宋南歌检查之后,脸色顿时就凝重起来,“急性阑尾炎,伴有轻微流产迹象……”
听到‘流产’两个字,宋南歌顿时愣了,“我……怀孕了?”
“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女医生皱紧眉头,她就没见过这么粗心的孕妇,声音不知不觉严厉了许多:“你怀孕三个月了,还有急性阑尾炎,你现在必须马上进行手术……”
“手术对孩子有影响吗?”
“有!手术会用到麻药,而且术中会有大量出血的状况,无论是哪种情况,这个孩子都保不住的……”
宋南歌下意识护住肚子,“如果不动手术,孩子能保住吗?”
“不动手术,孩子暂时是没事……”
“那我不动手术!”宋南歌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医生顿时急了,告知她最坏的可能性:“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要这个孩子,再说了,就算不动手术,你有生命危险,这孩子也是保不住的……”
宋南歌固执的摇头,还是拒绝了手术。
她跟顾北城结婚三年,一直想要个孩子,昨天她想跟顾北城商量的就是要孩子的事。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她决不能失去!
宋南歌推开医生,强忍着痛下了手术床。
医生拦住她:“不动手术你会死的!”
就算会死又怎么样?这是她和顾北城第一个孩子,也许还是唯一的一个——
宋南歌推开医生的手,医院。
回到家,她刚进屋,耳边就传来男人冰冷的质问声:“你去哪儿了?”
第四章你怎么这么恶毒
宋南歌抬眼望向顾北城,看到他怀里娇媚的女人,她攥紧孕检单,低声道:“我去药店买药……”
顾北城还想说什么,怀里的女人不高兴了,故意撒娇打断他们:“顾总,我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出去耽误时间,饿着你我心疼,就在家吃吧!”顾北城勾着唇角,深邃的黑眸落在宋南歌身上,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没听到吗?我的宝贝儿饿了,快去做饭!”
“我身体不舒服……”
“要么做饭要么滚!”顾北城说得漫不经心,语气却没有丝毫的迟疑。
他是认真的!
如果自己不去给他的情人做饭,他真的会把自己赶出去!
在他心里,她这个正牌的妻子,远不如一个情人!
这个认知,让宋南歌心里窒息般的难受,可她更清楚,就算再难受,她也不想离开顾北城。
压下心底的苦涩,她听见自己说:“我去做饭。”
宋南歌强忍着腹痛,在厨房里忙碌着,窝在顾北城怀里的女人听着厨房的动静,眸底闪过精光,“顾总,人家想去厨房看看。”
说是去厨房看看,她其实是想去折磨宋南歌。
顾北城看穿她的心思,也不阻止,反而乐见其成,“去吧。”
女人刚进厨房,顿时就换了副脸孔,对着宋南歌挑三拣四起来。
宋南歌也不吭声,只埋头做菜,女人心里更不痛快了。
她瞥了眼滋滋作响的热油,眼底闪过一抹恶意,趁着宋南歌一时不察,她刻意打翻油锅。
“啊……”
油锅打翻在地,女人尖叫一声,适时后退一步,躲开了冒烟的热油。
宋南歌就没这么好运了,她腹部翻搅疼的厉害,避开的动作比较迟缓,锅内大半的油都溅在了她的胳膊上。
大半个胳膊,被热油烫得麻木。
门外,听到女人尖叫声的顾北城大步进来,蹙眉问:“怎么了?”
女人收敛了恶意,委屈的缩进顾北城怀里,告状道:“顾总,人家的手被你太太烫伤了!”
顾北城瞥了眼女人被油溅到的红点点,顿时就沉下脸孔,他温声安抚着女人:“你先出去,医院。”
女人出去后,他一改刚刚的耐心,冲着宋南歌低吼出声:“宋南歌,你怎么这么恶毒?”
“不是我,是她自己故意打翻油锅的!”宋南歌惨白着脸解释。
顾北城一脸嘲讽的看着她,薄唇一字一顿的吐着:“当初,你医院流产的!”
宋南歌浑身一颤,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不信她!
“那时候我和清清都快要谈婚论嫁了,她怀的孩子是我的,她有什么理由去流产?”他一步步逼近宋南歌,大手毫不留情的双手毫不犹豫的扼向宋南歌的喉咙,死死的掐住。
“咳咳……”宋南歌被掐的脸色通红,她痛苦的咳嗽两声,只觉得胸腔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她下意识抓住顾北城的手,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发出干涩嘶哑的哀求声:“老公,你松开……”
顾北城无动于衷,手下的力道越发加重,“宋南歌,你、该、死!”
男人一字一顿,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寒冷刺骨,重重的击打在宋南歌心里。
宋南歌难受的眼泪都呛出来了,她努力瞪大眼睛,瞳孔倒映着男人英俊的脸孔,还有一双满是恨意的眼睛——
顾北城看她的眼神,就想是看一个死人。
这一刻,宋南歌混沌了三年的脑子,突然清明了。
顾北城,恨她恨到想杀她。
这个认知,在宋南歌心里横冲直闯着,撞击的她心脏发出阵阵抽搐的疼。
宋南歌绝望闭上眼,不再挣扎。
“你害死清清,我怎么会轻易让你死!”顾北城冷笑一声,他猛力甩开宋南歌。
摔倒的时候,宋南歌第一反应是护住肚子。
尽管她护得严实,肚子还是无可避免的被撞到了。
“啊……”宋南歌紧紧地捂着肚子,区别于阑尾炎的绞痛,小腹传来阵阵的坠痛感。
伴随着疼痛,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
孩子,她的孩子!
第五章我会亲手打掉它
宋南歌意识到了什么,她艰难的抓住顾北城的裤管,仰着头,双目哀求的望着男人:“老公,医院……”
“只是摔了一下,你又不会死,医院!”
宋南歌知道顾北城不会怜惜自己,她只能说出孩子的存在:“老公,我怀孕了,肚子很不舒服,医院吧……”
她祈求他能看在还在的份上,医院。
谁知,顾北城却只是冷笑一声,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怀孕了?医院了,直接在这流掉这个野种,医院还要动手术做掉它!”
男人眼神冰冷,语气笃定,没有半点犹豫玩笑的意思。
宋南歌不敢置信,忍不住低吼道:“这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说它是野种,还要做掉它……”
“我只有一个孩子,就是跟清清一起死去的那个孩子!”顾北城眯着眼睛,目光轻蔑的落在她的小腹上:“至于你口中的孩子,我不管它存不存在,它就是个野种,不该存在的野种!”
“你最好祈祷你没有怀孕,否则……我会亲手打掉它!”
宋南歌神色怔忡的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内心一片苦涩凄凉。
很快,浓郁的血腥味拉回了她的思绪,她下意识看向身下,只见衣料全被鲜血浸湿了,她坐在一滩血泊中。
“孩子……我的孩子……”
宋南歌脸色惨白,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凭着一股强大的意念,她从厨房爬到客厅,拨出了急救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断断续续的说了地址,当听到急救人员确认地址后,她才安心的晕死过去。
偌大的客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宋南歌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触目惊心。
顾北城送走情人,正准备去公司,路上却突然接到了物业的电话。
“顾先生,顾太太出事了……”
电话里,物业慌慌张张的说了救护车带走宋南歌的事情,还吞吞吐吐的形容了客厅里的血腥场景。
顾北城冷眯着眼睛,挂了电话。
“宋南歌!”他紧咬着牙根,薄唇挤出这三个字。
该死的,她真的怀孕了?
顾北城当即扭转方向盘,医院的时候,宋南歌已经被送进了急症手术室。
他不顾医生的阻拦,一脚踢开手术室,双目赤红的瞪着手术台上的宋南歌。
“老公……”宋南歌心存侥幸,还以为顾北城是来看她的。
谁知道,顾北城张口就说:“让妇产科的医生过来,给她流产!”
男人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深深地扎入宋南歌的心脏。
他来,是怕她真的怀孕了,是来强制她流产的!
呵,她又自作多情了!
孩子,她一定要保住孩子!
宋南歌紧攥着床单,她故作镇定:“我是骗你的,我没有怀孕!我以为我说自己怀孕了,医院,呵……果然,是我太天真了。”
顾北城质疑的看着她,显然是在质疑她话的真假。
宋南歌强压下心慌,平静的说:“你不信可以问医生,我只是急性阑尾炎。”
顾北城看向医生,“她没有怀孕?”
医生毫不犹豫的点头,附和道:“先生,经诊断病人是急性阑尾炎,需要立刻进行手术,您是病人的家属,麻烦您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个字……”
确定宋南歌没有怀孕,顾北城心情顿时好了一些。
至于签字?
男人看也没看护士手里的手术同意书,转身就走。
手术室的人都愣住了,护士率先反应过来,连忙追了出去,大声喊道:“先生,病人情况危急,必须马上进行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陪伴是最长久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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