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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我们爱过,就好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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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FM世界和我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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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立夏

图片/花瓣网

栏目/每周荐书

这是心理FM的每周荐书专栏

本周提供5本书赠送

作为心理FM听众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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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爱里成长。有人成长得太慢,有人离开得太快,不是所有爱过的人都有相守的缘分。命运里,来改变我们的是一些人,来爱上崭新我们的,常常又是另外的命中人。——冷莹

小耳朵你好,这里是心理FM悦读心时光,我是立夏。

刚才和你分享的这句话来自豆瓣的暖心作家冷莹,冷莹很擅长写走心温暖的故事,心理FM曾有一期高人气节目《总有一个人要先走》就是冷莹的作品。

而今天要和你分享的这本书《请晚点再离开我》收集了冷莹笔下的22个有关孤独的故事。

孤独的人曾经历的一切,让他们更懂爱和希冀。因为曾被爱过温暖过,但凡被爱过,不再言孤独。

接下来和你分享书中的其中一个故事《你和冬天一同远去》

城市·西安

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分开了。

如果你看得见我心里的想念,

我是那个和你穿行在同一座城市里,

站在没有你的生活里,

想起你时便悄然微笑着流下泪来的人。

我一直想写一写抑郁症。因为曾经很近很近地看过它。

白色坐在我对面,左手腕有极浅的疤痕,不留心已经看不大出来。那一场凶险暗疾,连同一个曾亲密相偎的名字,已经随着时光一起离她而去。

那年丛彬出现的时候,医院确诊抑郁症后不久。那之前她的情况已经很糟糕,彻夜失眠,记忆迅速衰退,与别人对话时大脑运转总是要慢一拍,常常要很费力才能弄懂别人很家常的一句话。曾经让她感觉痛苦的几桩生活琐事:失恋,又或是一些被算计和背叛,那时都在脑海里模糊不清,只有一个求死的欲望是清晰的,那种欲望来自于一种不想与这肮脏世界共存的奇怪又强烈的心理。她体内的理性与欲望日夜搏斗。

比起与病情的对抗,她那时觉得更累的对抗来自于伪装。她每天要竭尽全力才能做一个别人眼中的正常人。上班下班,有条不紊地完成着自己的工作,朝九晚五,一周五天。在每个有熟面孔出没的场合里,冷静地控制住那些自抑郁后就常不自主莫名奔涌的泪水。在所有认识的人面前伪装成正常人,这是件比迟钝运转的大脑和不时袭来的悲伤绝望更让她感觉痛苦的事情。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去见了丛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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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彬是她朋友的朋友。她那时已很排斥社交,许久都不愿意同朋友相聚,手机也时常是关机状态。只偶尔开机给远方的父母打个电话问好,又或者在失眠的深夜偶尔开机查看短信,即便看了短信也多半不回复。那天答应同朋友去见丛彬,更像她心上跃过的一个偶然。

丛彬那时刚从年轻气盛的人生巅峰跌落,从一场事故中认了命,接受了下半生半身不遂的定论。他在沉寂许久以后决定做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助同样际遇的人,其中包括办一份针对截瘫的报纸。于是他们共同的朋友第一时间想到了在报社做编辑工作的白色。

从第一次见面,到后来丛彬的房子成为她在这个城市最温暖的去处,一切水到渠成。在他们之间,有一种说不清的默契亲密,它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片刻的怔忡间便初现端倪。

办报纸的计划后来无疾而终,那个办报念头在丛彬脑海中闪过的意义,是在那两年里,他们的孤寂都被打断,收获了彼此的陪伴。

白色一次又一次走向丛彬,推开他房间的门,那个动作从困难迟疑到越来越习惯和愉悦。

她没有同他聊过抑郁症的事情。她那时尚觉得那三个字是难以启齿的,医院精神科时她都感觉耻辱。她无法开口向任何人吐露自己也没有消化的事情。

但丛彬是唯一一个见过她眼泪的人,她那些虽然生着病难以自制却依然会聪明地不肯在熟人面前流下的泪水。有天她突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丛彬面前,眼泪一声不响地滑落,满脸湿漉漉。丛彬什么也没有问,只是递过来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按在她的肩上,将她揽进了怀中。

她感激他,感激她在他面前不用竭力伪装,感激当她现出那些异于别人的古怪时,他有多沉默就有多温柔。正如有几次丛彬家突然有客人来访,她佯装上厕所躲进卫生间久久不肯出来直到来人离开,丛彬没有问责取笑过她一句。好修养如丛彬,后来只要她在,但凡客人稍待长一些时间便在言语间暗示自己疲累催促客人离开,这让她很有些愕然,也心生温暖。

后来,白色渐渐不在来人时躲进卫生间。只要丛彬在身边,面对别的面孔好像也慢慢变得不是那么可怕。她在一次次走向他的路上开始心生雀跃,慢慢就忘记了死的念头。

每每想到这世界有丛彬,她觉得这世界也变得美好起来。

这个离她家乡千里之遥的北方城市,在那两年里,有一盏灯光是等待她的,她每每走到小区门口抬眼望见丛彬房间窗口的黄色光芒,心头便如湖一样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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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怎样开始的,又是怎样结束的,好像一直没有清晰界线。纵使相伴两年,他们从来不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

他们因为爱情变得温柔,又同样因为爱情变得残忍。后来,他们像两只刺猬,挥着只有对方能看见的小刺保护自己。他们在一次次微妙的试探与失望里定义彼此的关系。

丛彬是一个家境优渥到惹眼的身残富二代。白色是一个空手奋二代,同龄人中算混得工作体面却背医院精神科按时去领抑郁药的媒体人。对于他们的相伴,两人的朋友都带去周边的风言风语和善意提示。两人似乎置若罔闻,态度却悄然发生变化。

丛彬想换一辆空间更大的车方便受伤后的自己出行,他请白色陪自己与家人一同去选车,白色委婉地拒绝了。丛彬父母想给丛彬在曲江多置一处别墅,丛彬问白色参考意见,白色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完全不想参与。

白色曾同丛彬探讨爱情也隐晦探讨两人未来,丛彬亦顾左右而言他。白色也曾数次以其他追求她的男性相激,丛彬完全避而不理。两个人都觉得自尊很受挫,有一段时间关系很磕巴,自然见面就慢慢少了。

爱着的人总是自卑的。他们中间有一道墙。

白色和她的自卑住在墙的这面。丛彬和他的自卑住在墙的那面。他们扬起一身声势虚张的刺,在弄伤对方前先扎得自己血流不止。

那段时间白色过得不怎么开心。但那种不开心是标的明确的,在她的生活中自带局限性。并不像曾经那场抑郁症,差点儿就席卷走了她全部的人生。

那时候白色开始恢复同朋友相聚。她甚至开口告诉了她最为信任的一个朋友关于她和丛彬的事情。那位年长她几岁的聪慧友人在片刻沉默之后,同她讲了一个关于70分的道理。

他告诉白色,这世界上每个人的幸福值都是不一样的,当那场事故在丛彬的生命中发生,他人生的幸福值便注定满分只有70分,白色不能去同丛彬索要分的幸福。

白色似懂非懂,但当时自己心中亦已看到结果。

那年年底,白色离开了丛彬,鲜少再到他的房子里去看他,也再未在他的隔壁房间留宿过。

丛彬房间的隔壁房间曾是专门留给她的,那里面还有一套丛彬妈妈专门买给她的粉色睡衣。在那里的许多个深夜,白色曾心里想着隔壁的丛彬,一颗心就被满满的安全感和温柔感包围,慢慢坠入沉沉的睡梦里去。那是一所愈合了她的失眠和她那些不为外人所见的千疮百孔的房子。

离开以后,她还是时常在下班后绕行,路过那个小区,站在路边远远看几眼那熟悉的黄色灯光。她始终没有哪次会失控,没有哪次会不顾一切地走向它,推开她曾无数次想去推开的那道门。

丛彬也没有问过她一声为什么不再来。他们的分开,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怔忡第二次见面时的不必邀约一样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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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白色相亲,结婚,嫁给了这城中的一个北方汉子,她那在西安漂泊了好些年依然坚持南方特征的胃终于开始认真地接纳面食,甚至学会了自己擀面条和包饺子。

他们的婚房也选在曲江。白色每次开车回家时,路过丛彬家的小区门口,总会远远就放慢油门,慢慢途经他那盏灯光。她有时会扭头多看一眼,有时也不。无论看与不看,路过它,都像她心上的一场仪式。她有时恍然觉得她也许会在心中日日这样同他告别,直到用尽余生。

直到丛彬后来搬离,搬进了他的别墅。白色一直没有记清丛彬的别墅是在曲江哪个楼盘。也许是受那时别人说她看上丛彬家有钱的风言风语的影响,白色一直刻意规避这些财产上的事情。她的五官视听同她的意识都一直抗拒着这些信息。关于那套别墅,它的位置、构造、具体价值,白色都一无所知。

她对它的唯一记忆,是有天丛彬在房子里同一个负责庭院景观设计的设计师谈方案,在白色路过他们的时候,丛彬突然扭头问她:“你说的那种树,就是你最喜欢的那种,黄色花,有香气,叫什么?”白色愣了一下,答:“黄缅桂。”

是了,在白色的家乡,有那种叫黄缅桂的树,花开时节满街馨香,常有人摘了用细线穿起来戴在腕间,白色自小非常喜欢那树,曾同丛彬闲聊时说过以后如果她有院子一定要在院子中间种一棵。

那天,丛彬就用手指轻叩着图纸说:“这里,种一棵黄缅桂吧。”设计师迟疑地答:“我知道,就是我们四川叫黄果兰的嘛,不过这树在秦岭北边恐怕不好过冬啊……”他们还在说着,白色端着水杯回房去,心里充盈着被感动的暖意。

怀孕生子那一年,白色路过小区,总不见丛彬窗口亮灯光,但不管怎样,还是习惯每每抬头看一眼。后来见丛彬鲜少更新的朋友圈有天发了图片,才知道他早搬进别墅里去了。

原来他们后来是会在人群中那样生疏的。他的消息近况,她会是他认识的人里极晚知道的那一个。这是他们曾在最亲密的时候没法去想象的。

白色没有后悔过离开,特别在生了儿子之后。儿子那张萌萌的小肥脸,她一天24小时盯着看都不嫌够。

丛彬的身体情况是很难生育的,仅仅出于这点,他的骄傲也让他不愿意结婚。他曾私下同朋友说:他爱的人他舍不得,他不爱的人他不甘心。曾经有一度他的家人想过花重金请人为他代孕试管婴儿,他亦拒绝了,觉得自己的身体情况履行不好一个当父亲的责任。

有时看着儿子可爱的面庞,白色会想起丛彬,那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活得未免太幸福,幸福得有些残忍。她这半生都感激命运,唯独在丛彬这件事上,她有些恨老天,恨它让丛彬这样优秀温柔最适合做父亲的人却终此一生难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也是这样的愤痛惋惜,使得白色想到:原来时间流过去,流过去,她真的有一天是会承认丛彬的幸福只有70分的。

这一年,一个叫乔任梁的明星自杀,带来了许多人对抑郁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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